一入宮門深似海,她縱然江湖也只為他一人捨棄驕傲獨獨跟隨他。
深宮中她是他的寵妃,三千寵愛於一身,她的年華整整給了他,十年陪伴,她會對他使那些女人的小手段,妖嬈迷人能弄得他從此不早朝是可能的,只是她從未讓它發生。
她不求她能是他的妻,只求他愛著她,這樣一點心願比登天還難,她只是一位江湖女子,對深宮那些妃子來說,她一丁點威脅也沒有,她們雖怨她獨寵卻不會將她往死裡趕,因為她只會是永遠的貴妃不會是皇后。
一入宮門深似海,她縱然江湖也只為他一人捨棄驕傲獨獨跟隨他。
深宮中她是他的寵妃,三千寵愛於一身,她的年華整整給了他,十年陪伴,她會對他使那些女人的小手段,妖嬈迷人能弄得他從此不早朝是可能的,只是她從未讓它發生。
她不求她能是他的妻,只求他愛著她,這樣一點心願比登天還難,她只是一位江湖女子,對深宮那些妃子來說,她一丁點威脅也沒有,她們雖怨她獨寵卻不會將她往死裡趕,因為她只會是永遠的貴妃不會是皇后。

我有一個朋友,她在花弄四巷,與她今生最愛的一個人相遇、相知、相愛,但千萬別羨慕,因為他們的感情是不得善終。
即便妳不爭不搶、不偷不拐,有些人不屬於妳就是不屬於妳。
花弄四巷,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的地方,光聽名字就覺得曼妙無比,花落繽紛、春草萌生,你立在那裏望著頭頂上的樹枝交錯、葉子交疊,光影斑駁了你潔白的襯衣,微風拂來,我猶記得你指尖是花香與泥味的清新。
那時我騎著單車路過那裏,見到你恍神是其二、有個坑在那裏才是其一,就這麼好不恰好,我跌了個跤,你見了嚇了一跳趕緊匆匆忙忙扶我起來,問我有沒有哪裡受傷,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?
我窘得無地自容,你卻笑了開來,我憤憤地咬了咬唇瞪著你,隨後推開你的攙扶,自己牽著單車要離去,我想,你怎麼可以笑得這麼無賴。
你見我如此,就一副慌張、無措,趕緊跟上前來說:抱歉,是我不好,妳別惱。
我看著你的眼,真誠無他,定定瞧了瞧你發現你如此好看,一顆心胡亂竄跳,我燒紅了臉頰深怕你看到,假裝低頭查看單車有無損壞。
那是我在花弄四巷第一次遇見你,我們談得話題只需一根手指來數,第二次再見,似乎是你算準好的,第三次再見,是我故意的,第四次再見,是我們心有靈犀的,第五次再見......第六次......無數次的再見再見,編織成一場夢,需要醒來的夢。
那日,來的不是你,而是她。
她立在你第一次站的那裏,依舊,你們的動作絲毫無差,她一身潔白洋裝帶著不可忽視的高貴優雅,那是我觸及不了的境界,她舉手投足都是流水柔靜,她聲音清雅,淡淡地一句:我們談談。